那声音,带着哭腔,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羞愤。
“默哥……我……我错了……你快别说了……”陈麦几乎是要给林默跪下了,他双手合十,对着林默的方向不停地作揖,那样子,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周叙白看着这几乎失控的场面,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他算是看明白了。
林默这孙子,根本不是在抱怨。
他这是在用他那独有的、荒诞的方式,告诉所有人——他回来了。
他还是那个能把任何严肃场合都搅得天翻地覆的林默。
他也是在用这种方式,驱散这两个月来笼罩在所有人头顶的阴霾,尤其是……陈麦心里的那座大山。
与其让陈麦背着那沉重的愧疚活一辈子,不如让他当场“社死”,用极致的尴尬,去冲刷掉那份极致的自责。
用心良苦。
但手段,也真是狗到了极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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