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落里,刚刚用一瓶矿泉水顺下那口气,好不容易把脸上的猪肝色褪下去一点的陈麦,听到这话,脸“轰”的一下又烧了起来,声音都带上了哭腔。
林默捂着自己的心口,感觉那刚刚长好的血管又有堵塞的迹象。
他看着这群幸灾乐祸的损友,悲愤地控诉:“你们够了啊!我跟你们说,我现在严重怀疑,当初那个给我做开颅手术的主刀医生,是不是把我的脑子和周叙白那本《人民的名义》给缝在一起了!我现在闭上眼睛,都能看到达康书记那忧国忧民的表情包!”
“那不是挺好?”周叙白终于开口了,他慢条斯理地给林-默面前的空碟子里夹了一块烤得金黄的馒头片,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,“至少证明,你脑子里装的,还是正能量的东西。”
林默:“……”
他觉得,周叙白才是这群人里最腹黑的那个。
杀人于无形,诛心于无声。
就在这片欢乐的氛围中,所有人的火力都集中在林默身上,准备把他按在烧烤架上反复炙烤的时候,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不是林默的,是韩清的。
清脆悦耳的铃声,在这片嘈杂的嬉笑声中,显得格外清晰。
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了一下,下意识地看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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