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听达康书记的谆谆教诲,没有消毒水的味道,更没有某个好兄弟饱含深情与叹息的“深度护理”。
这一刻,林默觉得自己才算是真正地活了过来。
他甚至觉得,如果现在再让他听一遍《人民的名义》,他可能都能心平气和地跟着念叨两句“我们有些干部,没有信仰……”
看着林默那副半死不活的享受模样,周叙白摇了摇头,放下手里的东西,默默地拿起扫帚开始打扫。陈麦也一言不发,拿过抹布,开始擦桌子。
只有陆衡,还在那里跟看不见的细菌作斗争,嘴里不停地嘟囔着:“你们看他那德行,真该让他回ICU再听两个月的报告,好好改造一下这懒惰的资产阶级思想。”
林默连眼皮都懒得抬,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权当回应。
这一夜,林默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。
没有噩梦,没有无边无际的黑暗,也没有“瑞金书记”的夺命连环Call。
第二天一早,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,林默睁开了眼睛,只觉得浑身舒坦。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,但精神却是这两个多月来最好的时候。
“起床了,各位!”陆衡的声音准时响起,他已经收拾得人模狗样,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,“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,今天,咱们404律所,正式复工!”
半小时后,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停在了宿舍楼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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