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脑死亡。”李虎立刻否定,“他的脑干反射存在,自主呼吸也在缓慢恢复。他不是一块‘木头’,他还活着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醒?!”胡涛急得直跳脚,“是不是你们药用错了?!还是哪里没做好?!”
“胡涛!”周叙白低喝一声,制止了他的无理取闹。
李虎没有生气,他能理解家属的心情。他只是用一种更加直白,甚至带着几分玄妙的方式,解释了这个残酷的现实。
“你们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“他的身体,像一栋经历过地震和火灾的房子。我们这些医生,是修理工。我们把倒塌的墙扶正了,把烧坏的线路接好了,把漏水的地方堵上了。这栋房子,从结构上来说,已经修好了,可以住人了。”
“但是,房子的主人,他自己不愿意回来。”
“他把自己锁在了门外,我们谁也叫不醒他。”
轰!
这个比喻,比任何专业的医学术语,都更加直观,也更加残忍。
所有人都听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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