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叙白的担忧很现实。
404律所现在就是个草台班子,四杆枪,弹药有限,经不起两线作战。
陆衡也明白这个道理,但他就是不甘心。
“那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小艺人被欺负死吧?他为了打这个官司,已经快抑郁了。”
宿舍里安静下来。
一个是被活埋的李民,一个是作品被“活埋”的小艺人。
不同的悲剧,相似的内核。
都是弱者在强权下的无力悲鸣。
一直沉默的陈麦,放在膝盖上的手,不知何时攥紧了。
他从陆衡的描述里,看到了另一个李民的影子。那种被剥夺、被践踏、却无处申冤的绝望,他感同身受。
林默没有急着表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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