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朝不保夕的鬼日子,谈什么感情?太奢侈,也太不合时宜了。
“行,我懂了。”
陈嘉禾猛地扭过头,不再看他,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
“既然只是伙伴,那我确实没那个资格,对你的私生活说三道四。”
她甩手就往卧室走,走到门口,脚步顿住,却没有回头。
“牧辰,哪天你要是觉得我也碍手碍脚,成了你的拖油瓶。”
“麻烦你提前吱一声,我自己滚,不劳你费心。”
“砰!”
卧室门被重重甩上,震得墙壁都仿佛抖了一下。
客厅里只剩下牧辰一个人,还有一室的死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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