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怪的金龙,脑子肯定是被伽罗斯给打坏掉了。”
薇拉眨巴着大眼睛,小声嘀咕着,然后默默地拍打着翅膀,又悄悄地远离了金龙几十米,生怕被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傻气给传染。
另一边。
阿尔贝托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妖精龙那充满同情与不解的异样眼光,内心不由得泛起一丝无奈与苦涩。
但他又能如何解释呢?
就在刚刚,他想要去吓唬薇拉、找回点面子的时候,一股深入骨髓的恶寒感,猛地缠绕住了他的心脏。
这并非他的身体或者心理出了什么问题。
而是他自己立下的,如同钢铁律令般的誓言,向他发出了严厉的提醒与无情的督促。
在过去的整整五年里,他对这种感觉早已熟悉得如同呼吸——每一次懈怠,每一次偏离变强轨道的念头,都会招致这鞭策灵魂的恶寒感。
比如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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