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势渐大,格拉克缩了缩脖子,把斗篷裹得更紧些。
豺狼人的文化里没有‘忠诚’这个概念,只有‘服从强者’。
格拉克不觉得自己对血牙或腐爪有什么敬意,但它很清楚,在嚎哭崖,弱者要么听话,要么变成木桩上的装饰品,这道理放在更广袤的荒野一样适用。
它又瞥了一眼远处的荒野,依旧空荡荡的。
“看来今天也不会有什么.”
话音未落,一道黑影掠过云层,速度快得像是幻觉。
格拉克的毛发瞬间炸起,某种本能的恐惧攥住了它的心脏,它想吹响骨哨,但爪子僵在半空,喉咙里只能挤出微弱的呜咽。
那东西又出现了,这次更近,而且没有遮掩身形。
那东西——那头龙——悬停在嚎哭崖上空。
雨水落在它层层迭迭的鳞甲,又顺着沟壑流下,在爪尖汇聚成银线,它只是静静的悬停着,没有攻击,没有吼叫,静静的垂眸打量着下方领地,浑身散发出难以言喻的威势与压迫感,平静而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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