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兵纳吉像是被踩到尾巴般猛地蜷缩起身子,鳞片瞬间转为与环境一致的泥褐色,他结结巴巴地辩解道:“胡胡说!我志在守卫部落,怎么会.”
阴影里突然传来沙哑的嗤笑。
暗哨塞弗斯从瞭望台的暗处探出半颗头颅,他那双琥珀色的竖瞳如同淬毒的匕首般锐利。
这位同样经历过四次蜕皮的老兵压低声音道:“省省吧小子,六臂女士的侍女们眼界可高着呢,她们只看得上蜕过五次皮以上的战士。”
“你才经历第二次蜕皮,连毒腺都没发育完全。”
另一个老兵补充道,鳞片随着笑声微微颤动:“要是实在忍不住,沼泽里的凶蟒倒是不错的选择,虽然粗鲁了些,但滋味.”
几个蛇人老兵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着年轻蛇人,表面上看气氛轻松愉快。
然而细心的观察者会发现,这些经验丰富的战士时不时就会快速吐出信子,发出密集的“嘶嘶“声——这是蛇人释放内心压力的典型表现。
他们的尾巴尖不自觉地绷紧,肌肉处于随时可以爆发的状态。
这场看似轻松的闲谈,不过是老兵们缓解内心紧张情绪的方式。
在这黎明前的寂静中,某种无形的压力正在边境线上积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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