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大将军!”他激动地跪了下来,泪水夺眶而出,“您,您终于来救我了!”
叶天并未理会刘辩,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眸子,只是冷冷地落在了李儒的身上。
“李儒。”他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令人心胆俱裂的寒意,“你刚才,是想毒杀先帝之子么?看来,你与你家主公,是没将大汉的法度,没将死去的先帝,放在眼中啊。”
仅仅一句话,便让李儒浑身冷汗如浆,他将头埋得更低,声音颤抖地辩解道:“大将军明鉴!此事,此事绝非儒之本意!皆是,皆是董相国的命令啊!儒,人微言轻,安敢违抗相国之命?求大将军饶命啊!”
他知道,在叶天这种存在的面前,任何智谋都显得苍白无力,唯一的活路,就是将所有罪责,都推到董卓身上。
“是啊是啊!都是相国的命令,与我等无关!”他身后的飞熊卫们也纷纷附和,恨不得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。
“哦?既然是董卓下的令,那此事,便与尔等无关。”叶天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弧度,淡淡道,“我今日来此,只为一件事。弘农王乃先帝血脉,先帝于我有恩,我必须将他带走。你们,可有意见?”
“没意见!没意见!我等绝无意见!”飞熊卫们如蒙大赦,连连点头。
开玩笑,谁敢有意见?别说带走一个废帝,就算叶天现在要拆了这座皇宫,他们也只敢在旁边帮忙递砖头。
唯有李儒,面色惨白如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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