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任原看出了时迁的不对劲。
“杭州出事了,这是军报,这是杜壆兄弟的亲笔信。”
时迁脸色不太好看。
“裴兄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。”
“居然惊动了裴宣?”
任原很惊讶,因为裴宣在山上,几乎是天天坐镇军法司,没有轻动的时候,很少亲自来找自己,今天怎么了?
“给我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
时迁递上军报和信,然后默默站在了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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