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宣是真生气了,胸口不停起伏,很难平静。
“裴宣,你先别气,坐,时迁,去把萧军师,朱军师,李军师叫来。”
任原一边示意裴宣坐下,一边示意时迁去叫人。
“哥哥,我不坐,我自从接任军法司以来,这是最大的一起违反军法的事!而且还涉及一路大帅!”
“哥哥!杀俘不详!杜壆他,他这么做,江南百姓以后怎么想我们?”
裴宣挥动着手中的军报,脸上的表情是恨铁不成钢!
“裴宣,你坐!你冷静点,杜壆没有杀平民,杀的都是明教死忠,还有明教朝廷的人……”
任原试图给杜壆辩解两句,但又被裴宣打断了。
“哥哥!当年你可是说了,军法如山!不能留情!我承认杜壆这么做,确实对收回杭州有帮助!可此风一开,今后其他大军统帅怎么办?他们也杀吗?如果麾下的士兵杀红了眼,到时候杀了平民怎么办?”
裴宣的话,虽然不太好听,但确实句句在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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