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姐儿摇头,蹙眉道:“并无异样……说不得十回里掺上一回也说不准。”
陈斯远出神思量,凤姐儿等了半晌不见其回话儿,抬眼瞥得陈斯远敞开的胸腹,立时暗自吞了口口水。
有道是‘鸨儿爱钞、姐儿爱俏’。凤姐儿早年只当那床笫之欢不过是那么回事儿,别别扭扭、不上不下的便潦草完事儿。而今自是不同,月余光景便与陈斯远私会了十几回,纵使每回都求饶不迭,可过上两日心下又会念得紧。
抬眼又瞥了眼陈斯远的俊脸儿,凤姐儿便不安分起来……菱脚蜷缩起来又在其腿上一路攀上。
“嘶——”陈斯远瞬间回神儿。
低头去看凤姐儿,便见其云鬓散乱、眉目含春,恰似风吹杨柳、雨打桃花。
正是:三眠初起,春融楚国之腰;半面慵妆,香委甄家之髻。
陈斯远登时情炽渐生,暗忖:今日本就要好生教训了凤姐儿,左右方才都恣意过了,哪里还差这一回?
凤姐儿见那清亮的眸子愈发炽热,顿时唬得变了脸色,谁知不待其求饶陈斯远便欺身过来。
事后陈斯远眼看业已二更天,当即也不管凤姐儿如何,自个儿拾掇齐整赶忙摸黑回了清堂茅舍。
那凤姐儿哼唧半晌勉强起身,又一路踉跄,至三更才回。少不得惹得茶房左近的婆子相诘,凤姐儿只道犯了秋乏,于稻香村眯了一觉,回程路上又崴了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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