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大笑一阵儿,方才说道:“你今儿个寻我就是为了说此事?”
邢夫人四下观量一眼,这才压低声音道:“他这不是病了吗?我寻思着过两日往香山去进香,再寻了道士办一场爙灾祈福的法事。”
陈斯远秒懂邢夫人心思,她这是心里头想了。自打有了四哥儿,邢夫人忙着看顾孩儿,一年下来二人也不会相会个七、八回。刻下贾赦中风,她正好得了由头与自个儿双宿双飞几日。
陈斯远笑着应下,只等邢夫人定下时日。
别过邢夫人,陈斯远又去看了贾赦一遭,见其虽口眼歪斜、半边儿身子麻木,刻下却也能由人搀扶着缓步而行,陈斯远顿时略略放心。想来大老爷还能活好些年,耽搁不了自个儿与二姐姐的婚事。
待回转荣国府,陈斯远甫一入得角门,正瞧见平儿、鸳鸯两个过穿堂而来。
二人正嘀嘀咕咕说着什么,见了陈斯远赶忙敛衽见礼。平儿面上羞红,忙道:“奶奶吩咐我去叫了席面儿来,这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鸳鸯见其快步而去,忙叮嘱道:“你可得仔细些,如今也是双身子的人了,哪里还能跟往常一样?”
平儿身形一顿,回头嗔怪一眼,到底放缓脚步往大厨房寻去。
穿堂前只余下鸳鸯与陈斯远,那鸳鸯不知内中缘故,便笑着凑过来笑道:“远大爷怕是还不知吧?方才王太医诊看过,平儿已有了两月身孕。琏二爷、二奶奶欢喜得什么也似,赶忙打发人去叫席面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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