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蝌思量一番,说道:“妹妹,远大哥……”
谁知才开了个头,宝琴就道:“哥哥无需多说,我知咱们二房离不开远大哥帮衬。”
薛蝌叹息道:“家道中落,是我拖累了妹妹。”
宝琴却摇头笑道:“哥哥不必如此,错非堂兄横死,这皇商差事也轮不到咱们二房。如此,咱们二房不过是有些家底的商贾之家,欲寻人遮蔽,说不得我还是要给人做妾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再者说了,远大哥生得俊逸,人品、才干都是一时之选,如今又简在帝心,焉知二三十年后不会入阁为相?我做了他的妾室,说来也不算委屈。”
薛蝌只当宝琴是在安慰自个儿,便叹息了一声儿。
宝琴略略犹豫,压低声音说道:“实则远大哥待我也极好。”她嘀嘀咕咕,便将陈斯远先前要留她一年便放其远走高飞之语说了出来。
语罢,宝琴赞叹道:“他有这般胸襟,想必将来也不会待我太过拘束。嫁谁不是嫁呢?得其宠爱,为妾也是福分;不得两人关切,为妻也只能孤苦无依。”
薛蝌盯着宝琴观量,见其不似作伪,顿时舒了口气,笑着道:“妹妹这般想正好。”
兄妹两个又行了一段,薛蝌不禁摩拳擦掌道:“也不知远大哥所说的好事儿究竟是什么。”
宝琴笑道:“哥哥莫急,过会子问问便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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