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厢房门打开,红玉疯了也似跑了出去,后头还跟着气咻咻的晴雯。
“小蹄子,又能为你往后别来,不然定要给你个好儿!”
香菱也追出来,扯了晴雯两下,二人便与五儿一道儿回了正房。入内眼见陈斯远眉头紧锁,香菱又拉扯了晴雯一把,晴雯这才舒出一口气,情知这会子不是告状之时。
陈斯远饮过一盏茶,吩咐丫鬟为其更衣。五儿伺候着其换了身衣裳,仔细为其围了银鼠皮大衣裳,这才目视其大步流星而去。
待其一走,晴雯偏腿落座床榻,气哼哼道:“香菱姐姐受得了,我可受不了。不拘如何,得了空总要寻大爷计较一番。”
陈斯远喜大被同眠,可素日里都是逐个排班、你方唱罢我登场。偏生昨儿个陈斯远饮了酒,又赶上红玉得了一日假,这兴致一上来就有些收不住。
夜里头晴雯自是忘乎所以,待醒来顿觉羞耻,这才与红玉纠缠不休。
香菱思量了下,挨着晴雯落座,说道:“你啊,到底还是孩子心性,远不如红玉想得分明。”
晴雯愕然道:“好端端的,怎么就说我孩子心性了?”
香菱便道:“床笫之欢、男欢女爱本就是寻常事,你以为大爷荒唐,实则那些勋贵背地里比大爷荒唐得多!”
香菱顿了顿,压低声音嘀咕了半晌,什么‘美人盂’‘美人纸’‘皮儿杯’的,唬得晴雯惊愕之余愈发红了脸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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