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房要害了玉儿?这是怎么话儿说的?”
陈斯远也头疼不已,苦着脸儿道:“谁知太太哪根筋不对了?总之,黛玉再不好留在贾家,我寻思琢磨个法子让黛玉今年便出府。”
邢夫人这会子倒是能分得清好赖了,情知黛玉乃是陈斯远在官场上的助力,自是陈斯远吩咐什么便应什么。
二人计较半晌,邢夫人一一应下,便有苗儿叩门入内,说道:“太太,老爷回来了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瞧着好似喝了酒。”
邢夫人才懒得管贾赦呢,错非为了迎春的婚事,邢夫人巴不得贾赦立时死了才好。
陈斯远别过邢夫人,紧忙往前头外书房而来。
门前小厮通禀一声儿,陈斯远施施然入内,便见贾赦熏熏然端坐书案之后。陈斯远上前厮见,待落座后略略说了几句闲话,这才道:“姨夫,却不知林妹妹之事,姨夫如何作想?”
“嗯?”贾赦心道,黛玉跟自个儿有什么关系?要置办嫁妆,那是老太太的事儿;要出阁,嫁的也是陈斯远。
见其一时没接茬,陈斯远就道:“上回太太险些就……此事不可不防啊。”
贾赦蹙眉道:“老夫与老太太说过,老太太也教训过二房了,料想往后再无此事。”
贾赦想轻飘飘揭过,陈斯远又哪里肯?当下拱手道:“姨夫此言差矣,如今太太掌家,宫中有娘娘撑腰,外头有王家为臂助,便是老太太也不好往深了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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