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钏儿这才舒了口气,敛衽一福道:“既如此,那我这几日就着手安排。”
陈斯远应下,目视玉钏儿匆匆而去,心下琢磨着要不要过后给玉钏儿补些银钱,总不能平白使唤人。
这头交代好了玉钏儿,陈斯远又去寻鸳鸯,奈何鸳鸯的嫂子染病,今儿个鸳鸯告假往外头去瞧其嫂子了,陈斯远只得暂且作罢。
却说玉钏儿别过陈斯远,悄然将药粉掖在汗巾子里,一路疾行回了王夫人院儿,便见夏金桂身边儿的大丫鬟宝蟾正笑着与王夫人说些什么。
“……姐儿身子硬实着呢,我瞧着这几日就会抬头了,说不得再有一个月便能翻身了呢。”
王夫人笑着回道:“硬实就好,硬实就好……就是苦了金贵,她身子可将养好了?”
宝蟾道:“姑娘到底年岁小,产育后难免亏了气血。先前依着稳婆的话儿,姑娘坐了双月子,年前方才出来。太太先前又送了不少滋补之物,瞧着非但气色好了,连身子也丰润了少许呢。”
王夫人笑着应下,又问过些许寻常事儿,便打发檀心开了钱匣子,赏了宝蟾两枚银稞子。
宝蟾察言观色,忙说夏金桂给宝玉带了信儿,当下别过王夫人,便往西路院的绮霰斋而去。
王夫人又吩咐玉钏儿,待宝蟾临行前带一些滋补之物,自不多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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