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一把扯了薛姨妈的双手,上下端详一眼,这才释然舒了口气,道:“京师、江南远隔千里,总计也不曾收到你几封信,你这些时日过得可还好?”
薛姨妈双眸潋滟,红了眼圈儿不住地颔首。
陈斯远牵着其入内,一并落座床榻上,连连问起过往情形。
薛姨妈一一道来,只说回得金陵,趁着月份不大,先行与薛家各房、亲朋故旧见了一遭,随即推说要为薛蟠祈福,便搬去了乡间。
其后不过月余光景,薛姨妈将身边儿的丫鬟、婆子调换了大半,连同喜、同贵两个都嫁了出去,只留了两个有眼色的婆子傍身。
其后在乡间安胎,十月初分娩得一女。起先一直二姐儿二姐儿的叫着,待过了百天,薛姨妈才为其起名宝砚。
陈斯远怜惜的话儿不迭的说出,薛姨妈委屈得眼睛一酸,便掉了泪珠子。陈斯远揽住身形,十八般手段用将出来,这才将薛姨妈撩拨得心火升腾。
当下一个是久疏旧欲,觉芳兴之甚浓;一个是幸接新目,识春怀之正炽。
是以玉容无主,任教踏碎花香;待风消雨歇,薛姨妈气力全消,刻下只能闭目小憩。陈斯远起身拾掇齐整,待回身观量,便见薛姨妈云鬟半敛,梦态迟迟,何啻睡未足之海棠、雾初回之杨柳。
好一会子,薛姨妈总算回过气儿来,展颜瞧了陈斯远两眼,抬手便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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