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便道:“昨儿个忙了半宿,也不必起那么早。”
香菱咬着下唇道:“那,那我去与红玉说一声。”
陈斯远含糊道:“用不着,红玉清楚着呢。”
于是香菱便不作声,心下杂七杂八胡乱思忖。她自小被拐,略略大了些年岁,拐子便请了个姑姑来教导其琴棋书画。拐子将其发卖前,香菱还学了些伺候人的本事。
有道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身后异状,香菱自是明晰。这几年落在薛家,那薛大爷几次要用强,多亏了宝姑娘与太太看顾,这才没让薛大爷得逞。
实则香菱那会子早已认命,想着或迟或早都有这一日,那吃一些早一些又有何妨?没准被收了房还会好过些,或许身边能配个丫鬟、多得几分月例,那薛大爷腻烦了,自个儿也能多些空翻看诗书。
不意峰回路转,如今竟到了陈大爷身边。比照起来,二者自然判若云泥,加之虽只两日,陈大爷却待自个儿极好。香菱心下便不禁生出几分异样来,只觉便是此时将自个儿交出去了……也是好的。
第二十一章孙师叔
这般想着,香菱的左手几次往后下探又缩回,如此往复,到底咬着下唇拿定心思。
陈斯远忽而蹙眉闷哼一声,就听身前的人儿颤声道:“大爷,我……我也知晓些伺候人的法子呢。”
香菱转头,脸儿便好似被朝霞染过一般,连那眉心的胭脂也更红了几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