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返三兄弟处,陈斯远拱手道贺,惹得马攀龙老脸臊红,钱飞虎、徐大彪好一番打趣。此事既定,众人均大喜过望。少不得置办酒席,推杯换盏起来。
马攀龙人逢喜事精神爽,酒到杯干、来者不拒,不过三巡便酒意上脸,说话都含糊起来。
陈斯远衷心道贺,席间却偶尔面露忧虑之色。
钱飞虎、徐大彪两个夯货自是不曾瞧出来,那马攀龙是个心思仔细的,虽喝的有些多却依旧瞧了出来。
见陈斯远心不在焉,那马攀龙便问道:“兄弟可是有心事?”
陈斯远故作一怔,旋即笑道:“马兄说笑,我哪儿来的心事?来来来,喝酒!”
马攀龙却不接茬,撂下酒碗道:“陈兄弟可是拿咱们不当自己人?”
钱飞虎与徐大彪也起哄不已。
陈斯远撂下酒碗道:“罢了,的确有些烦心事。”
徐大彪拍着胸脯道:“陈兄弟待咱们这般,你既有了事,那便是咱们兄弟的事儿!”
钱飞虎也道:“莫非是哪个不开眼的惹了兄弟?只管说来,咱们兄弟在军中打闷棍的手艺可是一绝。”
陈斯远说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我自扬州来京投亲,不料有仇人拿了我的把柄一路寻来。如今那人以此为把柄胁迫于我,逼着我做些丧良心的坏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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