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陈斯远一走,马攀龙等三人凑在一处,那钱飞虎咂咂嘴便道:“二哥小人之心了,我看陈兄弟不似作伪,又怎会拿咱们当刀子?”
徐大彪也道:“就是,养死士是为了拼命,不过是盯梢,陈兄弟何至于折节下交?”
马攀龙蹙眉道:“许是我多心了?罢了,咱们受了恩情,又不是要咱们犯官司,只管帮衬一把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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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陈斯远一路回返荣国府,交还了马匹,忽而冷风一吹,顿时酒醒了七八分。
绕行回返自家小院,甫一落座,转头那邢夫人便寻了过来。
陈斯远不敢怠慢,紧忙迎将出来。
遥遥一瞥,便见邢夫人眉头紧蹙。陈斯远心下暗忖,这便宜姨妈是回去犯了思量?
将邢夫人迎入内中,二人各自落座,不待香茗奉上,那邢夫人便道:“哥儿怎地又喝了这般多?”
陈斯远叹息道:“实在推拖不得啊……姨妈也知,那日席间孙师对我颇为照料。不想就落座有心人眼里,今儿个才出门便被那许员外拦下,非要请外甥吃酒。外甥推拖不得,只得随着去了。”
邢夫人心下一动,试探着问道:“可是为了开埠一事?”
“正是,”陈斯远接了红玉送来的香茗道:“姨妈不知,如今此事传将出去,这京中富户不少人都动了心思。那许员外是做南货营生的,此番有意投这个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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