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点点头,系好斗篷绦丝,起身便往外行去。
红玉一径将其送到门口,待其身形掩于墙后,这才绕着发梢蹙眉回返。心下暗忖,都这些时日了,怎地大爷还这般客客气气的?自个儿与香菱到底差在何处?
不提红玉百思不解,却说陈斯远往前头马厩取了马匹,一路直奔浙江会馆。
到得地方,陈斯远径直往后头天字号房去寻孙广成,却见院门前换了俩脸儿生的门神。
陈斯远上前与其兜搭,报了荣国府的名号,其中一人入内通禀,这才引其入了正房。
一些时日不见,那孙广成瞧着好似身形枯槁、眼窝深陷,好似苍老了十几岁一般。
“唔,贤侄来了?且坐。”
那孙广成打发了门神下来,自顾自斟了茶水,抬眼瞥着陈斯远道:“还道你早就跑了呢,不想还敢登门来瞧我。”
陈斯远睁眼说瞎话道:“师叔,我与柳燕儿好些时日不得回信,无奈之下只得今日登门……方才那二人是?”
“忠顺王府的侍卫。”
陈斯远眨眨眼,暗忖怎么换成忠顺王府的侍卫了?北静王的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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