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勒马顿住,扭头瞥了陈斯远一眼,忽而嗤的一声笑了,道:“你?不过是个小贼,便是留着你,你敢将今日之事说将出去?”
“不敢。”陈斯远老实承认。
那人哈哈笑道:“那不就是了?哈哈哈,我家主人向来说话算话!”
说罢催马又走。
陈斯远又问道:“且慢!敢问孙广成如何了?”
那人竟不停顿,只遥遥摆了摆手:“你自个儿猜去!”
贼他娘!我若是能猜到还会问出来?只是陈斯远隐约觉得,那刘惜福虽然死了,可孙广成说不得反倒能留下性命。
刘惜福本是郡主府中太监,不知为何流落在外,且与坏了事的义忠老亲王有干系……罢了,这事儿最好别知道,知道的越多越危险。
那贵人放了自个儿一命,想来也是不怕自己泄密。一则自个儿如今也不知贵人姓甚名谁,二则自个儿本就做了内鬼,再张扬出去,你说贾家还能不能容自个儿?
想明此节,陈斯远洒然一笑,想着自个儿如今连身份都是假的,在那贵人眼中连蝼蚁都算不上,自然也就不在意自个儿的生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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