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贾蔷还住在宁国府,时常与贾蓉遇见秦氏,一来二去二人便熟稔了。秦氏念及贾蔷没了爹妈,素日里多有关照。如此过了一年,二人虽不曾真个儿有什么,倒是心下情愫暗生。
此事被贾珍知晓,找了个由头便将贾蔷打发了出去,从此秦氏便郁郁寡欢。到得去年八月里,秦氏忽而避开耳目,打发丫鬟守了门,单独见了贾蔷一面。
过后贾蔷便没了踪影。又过几日,贾珍忽而脾气暴躁起来,下头人但有错漏,提了鞭子不管不顾兜头就打,便是那贾蓉也挨了几鞭子。
其后又有各家女眷登门造访,秦氏接待了几回,许是累着了,转头就病了。这一病,险些就要了性命。
后来好歹救了回来,转过年好转了许多,秦氏瞧着又一如往常,接人待物极为妥帖周全,贾珍也时常来寻。
一径到得九月,贾蔷来宁国府又频繁了起来。一日瑞珠悄然将一封信笺给了秦氏,秦氏观量后顿时喜形于色。自头上摘了戴惯了的簪子交给瑞珠,瑞珠听了吩咐赶忙出去了。
初三这天,白日里秦氏与贾珍吃了酒,待贾珍不胜酒力去了后头,到得夜里又梳妆打扮了一番,领了宝珠、瑞珠两个往会芳园游逛。
行了一阵,秦氏忽说要更衣,独留了宝珠在原地,领了瑞珠进了天香楼。
宝珠在水榭处耍顽,忽而瞥见贾珍急匆匆进了天香楼。宝珠只道寻常,又自顾自地耍顽起来。
待过得盏茶光景,园中忽而慌乱起来,说是蓉大奶奶病重了。宝珠要去观量,却被婆子拦了不让。
更古怪的是,宝珠始终不曾见得瑞珠身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