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珍霍然而起,负手蹙眉来回踱步,又问:“这两日那宝珠可有异状?”
仆役道:“这倒不曾……不过今儿个卯时刚过,远大爷就骑了马往回返……”
贾珍眼睛一立,道:“你是说,是那陈斯远做下的?”
仆役赶忙摇头:“二奶奶说肯定不是。事后查看灵棚火盆,那火盆早就熄了,瞧时辰,宝珠大抵是寅时就跑了。远大爷一直安生待在耳房里,照理说不该是远大爷动的手。”
贾珍抚须暗忖,心下也觉这等猜想实在荒谬。那陈斯远乃是赦大叔继室的外甥,与宝珠素无往来。便是来宁国府帮衬,也多在外院照应,好似从不曾与宝珠说过话,又怎会突然生出念头来救出宝珠?
贾珍思忖罢了问道:“不挨着!当场就没旁的蛛丝马迹?”
仆役苦着脸儿道:“二奶奶打发人往宛平请了捕头来,小的来时捕头还没到……老爷,家中人等又不是捕头、刑名,哪里瞧得出蛛丝马迹?”
贾珍明知仆役说的在理,却依旧怒不可遏,上前一脚将其踹成了滚地葫芦,骂道:“废物!一个丫鬟还能看丢了,养你们何用?那几个婆子尽数打发去庄子,余下的都领二十板子!找不回来人,有你们好瞧的!”
仆役哼哼唧唧不言语。
贾珍心下急切,可又寻不着人商议对策,踱步良久,干脆往荣国府而来。进得黑油大门,自有小厮将其径直领进了外书房。
过得半晌,贾赦纳罕着进来道:“珍哥儿怎地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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