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心下暗赞,大老爷这一手明骂实护的手段玩儿的娴熟啊。当下又是一揖到底,道:“千错万错都是外甥的错儿……傅推府,可要晚生过堂录下口供?”
傅试一摆手,笑道:“哪里用得着这般繁琐?此事本就与陈小友无干,来日本官补录一份口供就是了。”(中了秀才才能彼此称朋友,童生的话,秀才称其为小友,不拘年龄)
那贾赦故作唏嘘道:“傅推官不知,这混账行子自来了家中,我便没一日安宁。先是求了平安州节度使求了个保举国子监名额,跟着就亏了一千两银子……啧啧,便是琏儿也不曾让老夫这般操心过。”
傅试哈哈笑道:“将军这话言重了。”
贾赦这时乜斜一眼,朝着陈斯远冷哼道:“还杵着作甚?滚回去读书,不得我准许不许出府!”
陈斯远也配合,蔫头耷脑与二人作别,又佝偻着身子出了外书房。
遥遥听得身后贾赦道:“不提他了。来来来,我今日新得了个扇面,正要请傅推官品鉴一二。”
傅试极为上道,附和道:“哦?早知将军有此雅好,今儿个正好见识一番,哈哈哈……”
陈斯远在门前略略停顿,暗忖果然是‘士绅的钱如数奉还、百姓的钱三七分账’啊!至于那些豪商?该找人的找人,该报官的报官,骗子做下的恶事,又与‘士绅’有何干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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