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抬眼,便见柳燕儿面上慌张、眼圈儿泛红,入得内中也不施礼便急切问道:“哥儿,好端端的怎地惹了官司?”
陈斯远道:“无碍了,不过是被那塾师牵连了一回。”顿了顿,吩咐道:“你们三个也别杵着了,都下去歇着吧,我与燕儿说几句话。”
香菱、红玉不疑有他,情知这对曾经主仆情谊深厚,必有一些话不好与外人知道,便应声一并退了出去。
人一走,柳燕儿立马变了脸色,咬牙道:“怎会这样?”
陈斯远便道:“上回就与你说了,胡莽被人盯上,顺藤摸瓜盯上了孙广成。”
柳燕儿上前一步急切道:“那这般说来,咱们岂不是也——”
陈斯远默然颔首。
柳燕儿绞着帕子咬牙道:“既如此,咱们不若逃了吧!”
“逃?往哪里逃?”陈斯远沉声道:“说不好听的,留在荣国府或许还有一线生机,若出去了……说不得立刻横尸当场!”
柳燕儿唬得抖若筛糠,张口一股脑喷吐出各色扬州土话,什么‘瘪色’‘没治了老卵’‘挺尸’‘皮五辣子’,便是有些陈斯远都听不太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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