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净虚老尼讪笑道:“这位大爷,贫尼的确还有些话与二奶奶说。”
陈斯远纳罕道:“不过借了两间房,便要寻二嫂子来打秋风?”
此时凤姐儿接茬道:“哪儿是打秋风啊,她是有旁的事儿求我。”当下便将张金哥一事儿说将出来。
待陈斯远听得李衙内之名,顿时蹙眉不喜。
凤姐儿精擅察言观色,见此忙道:“远兄弟忽而蹙眉,可是——”
陈斯远道:“不瞒二嫂子,前几日我倒是与那李衙内做过了一场。”
“啊?”
陈斯远鬼扯道:“二嫂子不知,兄弟这些时日结识了几位兄长,几位兄长意欲开一家镖局,寻了牙人往衙门疏通,不料便被这位李衙内生生坑了几百两银子。”
陈斯远添油加醋,将马攀龙被坑一事说将出来。临了才道:“那姓李的不过是个舅子,欺行霸市、作奸犯科,便是有人护着,来日也难逃律例。”
陈斯远不知,他来的正是时候,方才那会子净虚老尼还不曾用激将法。
此时他说罢,凤姐儿顿时乜斜瞥了净虚一眼,说道:“我就觉着好事一准儿不会来寻我。今儿个若信了你的话,给那劳什子李衙内办了此事,来日坏了事岂非成了我的罪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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