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儿她自然见过,生得果然眉目如画,却是个肩不能挑、手不能提的病西施。这般丫鬟进得房里,究竟是她照料大爷,还是大爷照料她啊?
好不容易有了进展,这会子红玉怎容再来个丫鬟分润了?
因是便含糊道:“我家大爷最是念旧,先前香菱在时,房里就只留她一个。只怕就算五儿来了,也是现在外房执役。”
林之孝家的不以为然道:“这爷们儿哪儿有不偷腥的?不说琏二爷,就说那琮哥儿,春日里还不是吵着闹着到底将两个好姿容的丫鬟要了去?瞧着吧,要不了二年就得成房里人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当娘的知你什么心思,可别忘了你前头还有个香菱,论姿容你比得上?这五儿若是去了,必领你的情分,来日你俩才好合力应对那个香菱。”
香菱待红玉不薄,红玉顿时听不下去了,扭身便走:“妈妈说的什么话儿?大爷还等着呢,我先回了!”
林之孝家的追了两步,道:“那这事儿你可别忘了说!”
红玉含糊一嘴,没说应承了还是没应承。
待回返小院儿,却是绝口不提柳五儿那事儿。此时小丫鬟芸香又趁着红玉不在钻进了正房里,正叽叽喳喳与陈斯远说着话儿。
“……真真儿的,宝姑娘的确伤了。我瞧着啊,定是从那秋千上摔下来弄的。啧啧,还推说染了风寒、不便见人,好像这般说了谁不知道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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