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姐姐暗自磨牙,心说错非上回信了你的邪,自个儿又哪儿会荡劳什子的秋千,生生摔得好几日不能见人?
见她不答话,陈斯远转而道:“方才大家都喜气洋洋,偏宝兄弟瞧着愁眉不展,却不知又因着什么。”
宝钗低声道:“远大哥这却问错了人……我又不是宝兄弟肚子里的蛔虫,哪里知道那般多?”
陈斯远略略顿足,说道:“我倒是听了一耳朵,好似那秦钟将营缮郎生生气死了,自个儿也缠绵病榻?哎,无怪宝兄弟挂心。这般看来,宝兄弟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啊。”
谁不知宝玉与秦钟两个是怎么回事儿?
起先宝钗也不在意,可自从上回陈斯远用鱼玄机与采苹做比,宝姐姐只要想起来就恶心不已!
此时陈斯远虽一个字没提,偏这‘重情重义’咬文嚼字的,宝钗又岂会不多想?
强忍着心下不适,宝钗乜斜其一眼,笑道:“宝兄弟不过闹几天脾气,过两日就好了。大姐姐才选凤藻宫,说不得宝兄弟来日就成了国舅呢。”
陈斯远半晌没言语,临到梨香院门口,忽而说道:“鲜花着锦、烈火烹油啊。”
这可不是什么好话!宝钗纳罕看将过去,奇道:“远大哥是这般看的?”
陈斯远道:“面子是紧要,可再紧要也比不过里子。薛妹妹聪慧,仔细思忖必有所得。薛妹妹到了,咱们就此别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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