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大彪皱眉道:“昨儿个进城,隔着二十步,我依稀好似瞧见了刘惜福。”
“刘惜福?四哥没看错?”陈斯远顿时蹙眉不已。那位贵人可是说了,刘惜福过后必死,莫非是瞧错了?
徐大彪好似也拿不准,摇头道:“不好说……只远远瞧了一眼,我倒是想追上去,奈何转眼人就没了影儿。”
陈斯远心下一揪,忽而思忖道,倘若那刘惜福也是那位贵人的人呢?换句话说,从头到尾一切都是那位贵人的算计呢?
所知太少,自个儿完全处在信息茧房里。如今那贵人放了自个儿一马已是不易,可不好再去自寻烦恼。
因是陈斯远便笃定道:“想来是四哥瞧错了。”
“嗯,也说不准。”
当下三人不再提及此事,只笑闹着言说待徐大彪回来,定要好生补一顿喜酒。
晌午时茜雪炒了几样小菜,打了一坛老酒来,兄弟三人吃饱喝足,直到未时方才散去。
转眼又过几日,已是冬月十七。
陈斯远这日约好了与尤三姐一道儿游海子,清早又听小丫鬟芸香嚼舌,说今上感念宫中嫔妃才人入宫多年不易,奏请太上每月逢二六日期,准其椒房眷属入宫请候看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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