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五儿被瞧得心烦,忍不住道:“你为何总盯着我瞧?”
芸香就道:“姐姐莫非早就认定了谁?”
“啊?没啊。”
芸香瞪眼道:“那就稀奇了,既然没有,那这等好机会姐姐为何要躲出来?从前香菱姐姐在时,伺候大爷这等事儿轮都轮不到红玉呢。”
柳五儿便苦笑着摇头不语。她自知又是心下骄矜作祟,分明是个家生子,天生的女婢,偏偏拿自个儿当了那话本子中的小姐。
这世上的事儿知易行难,她便是知道了自个儿毛病,一时间又哪里改得了?
不提厢房情形,却说内中陈斯远别无旖念,只泡在热水中缓和着身子。
待泡了两盏茶光景,这才裹了衣裳钻进暖阁里。这一躺下陈斯远便觉不妙,浑身发冷,这怕是要发烧啊。
他昏沉沉睡下,红玉自是在一旁照料着。待过得一个时辰,陈斯远竟生生冻醒了过来。
“红玉……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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