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咯咯——”
莫说是尤三姐,便是红玉、柳五儿也掩口而笑。
尤三姐笑着轻轻拍打陈斯远一下,嗔道:“都病成这样了还说顽笑话儿!”
心下又暗忖,陈家哥哥身世可怜,偏过往苦难不曾夺其心志,如今遭了难反倒乐观戏谑。
这般男子相伴一生,可比那因循守礼的无趣书生强百套。
陈斯远笑了几声,又吩咐红玉上茶,待红玉、柳五儿两个退下,他这才低声道:“三妹妹疯了不成,就这般来瞧我?”
尤三姐得意张开双臂,甩了甩宽大衣袖,道:“双兔傍地走、安能辨我是雌雄?”
“啧,只要不是瞎子,谁瞧不出来三妹妹是个姑娘家?”
尤三姐浑不在意道:“看破不说破,左右也无人知道是我。”
陈斯远心下暗忖,这姑娘报号尤三郎,哪个猜不到是尤三姐?且这么一来她自个儿名声也就罢了,只怕他陈斯远名声也有损。
罢了,尤三姐一腔真情,他又何必计较那么多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