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夫人嗤的一声笑了,道:“叫你偷腥,倒像是难为你一样。既如此,那此事就当我没说。”
陈斯远扯着她的手道:“传出去总归名声不大好,若不是想着与你长久,你当我会应下?”
邢夫人哼哼两声,没言语,也不知心下如何做想。
陈斯远又凑近道:“玉蝶,过几日往妙峰山上香,你都安置好了?”
邢夫人道:“早安排妥当了。王善保家的那老货腆着脸非要随行,被我几句话打发了去。余下几个婆子都守在外头,只苗儿、条儿两个贴身,夜里我下了药,到时你偷偷来就是了。”
陈斯远仔细问过,思忖一番眼见果然并无差池,这才略略放下心来。抬眼观量邢夫人,暗忖这女人难得妥当一回,看样子为了个孩儿还是绞尽了脑汁啊。
过得须臾,陈斯远告辞而去。
方才出得黑油大门,迎面便撞见骑马路过的薛蟠。
薛蟠那厮好似还恼着自个儿?陈斯远本道拱手错身而过,却不料薛蟠那厮瞥见陈斯远顿时好似瞧见亲人一般,嚷了声‘远兄弟’,一偏腿翻身下马,竟热络道:“诶呀,几日不见远兄弟,为兄甚是想念……这个,明儿我摆酒,再好生宴请远兄弟一回。”
这又是闹哪样儿啊?
陈斯远情知此人是个混不吝,认定了一准犯牛劲,前几日见了自己还怒目而视,怎地这会子就转了性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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