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思量着又道:“下回……下回想个别的法子就是了。”说着附耳过去,与红玉低声耳语了几句。
红玉掩口低声笑道:“大爷不嫌不爽利?”
陈斯远道:“有什么不爽利的?是药三分毒,繁琐些也比伤了身子骨强。”
红玉心下熨帖不已,不迭点头应承下来。待陈斯远转身进了书房,这才抄起鸡毛掸子,有一下没一下的打扫浮灰,心下却另有思忖。
府中的哥儿虽说也有怜香惜玉的,可哪一个会如自家大爷这般设身处地的为自个儿着想?
都说宝二爷待人宽厚,可往绮霰斋送的避子汤还少了?
不用避子汤,红玉也不想逼着自家大爷用鱼鳔、羊肠那等物什。她在府中待了多年,时常听上一耳朵,这床笫之间的隐秘便大多知晓了。因是忽而便想起了一个法子来,红玉不禁犹疑良久,好半晌才拿定心思,想着待回头儿寻了采办,递了银钱采买回来试试。
一连数日,陈斯远都闷在书房里。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、一心只读圣贤书。
四书、五经加起来七八十万字,又有朱熹批注,便是择一经做主经,背诵下来也须得花费大功夫。
这也就罢了,破题、承题考得是对四书五经熟稔与见解,其后起八股更是要求排序对仗,连平仄都不能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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