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思绪从书卷中拔出,想了一会子方才记起来,此时怕是秦钟死期了吧?
这秦氏一去,先是秦业,跟着便是秦钟。一场风寒就丢了性命,怎么想都不大对,说不得便有那贵人暗中出手。
思量间马车出了巷子,陈斯远不曾放下帘栊,只回头望前头巷子观量,结果扭头就瞧见一辆熟悉马车停在路边。
陈斯远心下咯噔一声,暗忖错不了啦,定是燕平王下的黑手!
此时那马车旁侍卫瞥见陈斯远,赶忙与车中言语了几句,随即便见那侍卫遥遥朝着陈斯远招手。
陈斯远叹息一声,吩咐车夫停车,挑开帘栊下了马车,挪步朝着那边厢行了过去。
到得近前,侍卫笑着一邀:“你倒是识趣,免得我费口舌了。请吧,王爷就在车中。”
与那侍卫拱拱手,陈斯远踩凳上了马车,进得内中,便见这回屏风收拢了,燕平王端坐窄几之后,一旁又有娇俏侍女为其焚香。
燕平王瞥了陈斯远一眼,不禁笑道:“你这是登门讨教?”
陈斯远恭恭敬敬见了礼,这才道:“回王爷,末学后进越学越觉得圣人微言大义,只怕穷其一生也难精研。”
燕平王摆手示意其落座,撇嘴道:“微言大义自然有,可穿凿附会也不少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你那法子本王试了试……还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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