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诗为证:梅花帐里笑相从,兴逸难当屡折冲。百媚生春魂自乱,三峰前采骨都融。情超楚王朝云梦,乐过冰琼晓露踪。当恋不甘纤刻断,鸡声漫唱五更钟。
待风消雨歇,果然已经雄鸡唱晓。
香菱歪在一旁没了气力,红玉缩在陈斯远怀中瘪了嘴,半晌才道:“大爷——”
“知道知道,只此一回、下不为例。”
红玉便不好再说什么。身下褥子早就撤去,炕席略略有些硌得慌。红玉挪动了两下身形,这才舒服了些许。
陈斯远又道:“昨儿个都在守岁,早起也无事,不若多睡一会儿。”
红玉应下,只须臾便听得陈斯远呼吸匀称起来。他是睡了,红玉想起方才羞人之初,一时间辗转反侧,却是再也难以入睡。
一径到得日上三竿,三人这才迷迷糊糊起来。依着长幼规矩,今儿个在邢夫人处摆酒。临近申时陈斯远便去了,奈何也不知邢夫人吃错了什么药,只冷淡应对,半点要与陈斯远说话的意思都没有。
陈斯远寻机扯了条儿在一旁,塞了四枚金钱问道:“姨妈怎么就心气儿不顺了?”
条儿低声道:“哥儿不知?前几日听说哥儿往二房走了一遭,太太就不高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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