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平王委屈道:“圣人,人才难得啊。要是等他按部就班考取乡试,说不得还要二十年呢。那人如今才十四、五年纪,这过了二十年说不得便被腐儒那一套熏得没了本事。”
延康帝哭笑不得,指着他道:“你这话可不好传出去,不然又有御史台弹劾。”
燕平王嬉笑道:“随便弹劾,左右臣弟那俸禄都扣到十年后了,也不差多那么几年。”
延康帝负手踱步,须臾停步,凑过来低声道:“莫要让人抓住了把柄。”
燕平王会意,笑道:“皇兄放心,臣弟定办得周全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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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陈斯远乘坐马车一路回返荣国府。苦闷了好些时日,如今总算见了些许亮光,陈斯远又是一心钻营,哪里肯放过这般良机?
还是那句话:万般皆下品、唯有做官高!
他虽前世记忆残缺,可好歹还记得些许。虽不会造蒸汽机,更不会造后发定装火铳,可不少商业模式还是记得的。
汇集三百余年智慧,拿到这个时代一准大杀四方。奈何他此前不过一介白身,但凡营生有点起色,各方豪强、权贵就得跟闻见血腥味的鲨鱼一般冲上来撕咬。
不信?看看扬州盐商。虽家财万贯,可能传承三代的又有几人?早前一场大案便将八大盐商卷进去半数。说白了,盐商不过是皇家豢养的肥猪,但凡年景不好就要杀了吃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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