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秦显家的道:“远大爷,大老爷有请。”
陈斯远心下一动,盘算着这几日邢夫人就要请了太医问诊,便笑问:“秦嫂子可知是什么事儿?”
那秦显家的笑道:“倒是听了一耳朵,好似与国子监相干。”
不是邢夫人有了身孕啊。
陈斯远便起身,由着香菱为其披了斗篷,紧忙随秦显家的往前头去。
少一时到得外书房,便见大老爷贾赦眉头紧锁,显是心事重重。
陈斯远上前见了礼,那贾赦就道:“本道明日领了你去与陶监丞一会,谁知忽然有了急事。这样,你明日拿了老夫名帖自行登门,回头我与陶监丞招呼一声也就是了。”
眼见贾赦兴致大坏,陈斯远也不想触霉头,当即乖顺应下,取了名帖便从外书房出来。行到黑油大门左近,瞥见那门子余四,陈斯远探手招来,低声问道:“方才瞧着姨夫心事重重的,是有什么事儿?”
“这……”余四低声道:“方才二房老爷打发小厮来说了一嘴,旁的就——”
陈斯远一抖手,将一角银子丢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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