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还是不解,道:“我夜里看书不多,你那点银钱留着做体己就好,也不用买这种腾贵的物什来。”
红玉干脆垂下了螓首,羞得不敢抬头。又过了半晌才道:“大爷……琏二爷身边儿的小厮都用此物呢。”
陈斯远怔了下,这才明白红玉之意……敢情这鲸油是用来走后门的!
红玉凑过来低声道:“这几日大爷自个儿憋闷着,我瞧着也不爽利……刚好听了一耳朵,便……便……”忽而又扬起头来,大着胆子道:“我是大爷屋里人,连这都做不好还有何用?”
陈斯远心下动容,探手将红玉揽在怀里,安抚道:“我心下得意你,又不是只因着床笫之事。”
红玉贴在他胸口,心下熨帖不已。过得须臾,又低声道:“大爷……要不……试试?”
试试?那就试试!
当下窸窸窣窣再无旁的话。结果……自然是没成,这走后门哪儿有一蹴而就的?最后到底是红玉累得腮帮子酸疼才算了事。
转眼已是腊月二十三,俗称北小年。
这日陈斯远出外寻了菜农定了正月里的洞子菜,又拿了名帖直奔燕平王府而去。
燕平王府位于内城东北角,三路五进,后头还有个比主宅还大的花园。陈斯远递了名帖、送了门包,便被领到倒座厅等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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