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春摇了摇头,心下自是艳羡邢岫烟这般闲云野鹤的性儿,只是一边厢是宝姐姐,一边厢是二姐姐,她又如何淡然处之?
摇头叹息,探春回返秋爽斋自是不提。
却说紫菱洲缀锦楼里,刻下真真儿是四下都泛着喜气儿。
方才荣庆堂里邢夫人当面提及婚事,羞得二姑娘掩面而回,这会子兀自躲在房里不曾出来。
刻下一众丫鬟、婆子得了信儿,纷纷到迎春房前来道喜。大丫鬟司棋、绣橘两个也是欢喜不已。
那绣橘心思简单,单论品貌,那远大爷瞧着便胜过琏二爷、宝二爷,再算上才干、能为,那两位二爷更是拍马都赶不上!若自家姑娘果然嫁了远大爷,绣橘这等大丫鬟自是要做陪嫁丫头。
虽不敢奢望,可万一姑娘身子不爽利,来日她也得了远大爷宠幸……这辈子岂不就妥当了?
一旁的司棋心思多一些,这会子更是得意非常。错非她奔走串联,鼓动了自家姑娘奋力相争,又岂会有此时来运转之时?
如今大太太当着老太太的面儿说了此事,说不得这婚事就定下来了。来日自个儿自然也算作陪嫁丫鬟一并嫁过去的,就算论功行赏,也跑不了一个妾室的名分。
这般算来,来日就算比不上香菱,她司棋好歹也跟红玉一般无二。
心下得意,眼见紫菱洲的丫鬟、婆子,乃至左近园子里的丫鬟、婆子都来恭贺,司棋虽忍不住笑意,开口却道:“如今不过八字才有一撇,还做不得准呢,你们想讨赏却是早了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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