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夫人再如何说,也是自个儿的女人,四哥儿更是自个儿亲儿子,他又岂能眼看着母子两个为奴为婢?
邢夫人见其沉思着半晌不言语,脸色更是一会儿一变,顿时唬得正色起来,道:“莫,莫不是我们娘儿俩也要跟着吃了官司?”
陈斯远回过神儿来,盯着邢夫人缓缓摇了摇头,道:“如今还不好说,待我仔细思量过再与你分说。”
邢夫人一想到自个儿与四哥儿为奴为婢、流放千里,便禁不住打了个冷颤,于是眼巴巴求肯道:“小……哥儿,我们娘俩儿全都靠你了。”
大丈夫有所为、有所不为,陈斯远郑重颔首道:“你放宽心,我总要护了你们娘儿俩周全。”
出言安抚了邢夫人一番,陈斯远想起来意,这才说道:“二嫂子昨儿个来寻我,意欲求你帮衬。”
邢夫人顿时一挑眉头,道:“她求我帮衬?红口白牙,好大个脸面!这没好处的事儿,我怕凭什么帮衬?”
陈斯远劝慰道:“二房太太心思大,若真个儿将掌家差事夺了回去,说不得转头儿便要给宝玉谋算爵位。你这会子帮了她就是帮了自个儿,又何必意气用事?”
邢夫人哼哼一声不言语,陈斯远便又道:“再说你不说话便帮了她,依着她的性儿,说不得来日便有好处送上呢。”
邢夫人这才动了心思,说道:“也罢,我也是为了身边儿人考量。错非如此,她便是当着面跪下来求我,我也懒得回她。”
见此事谈定,陈斯远也不多留,不过略略与邢夫人温存便紧忙告辞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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