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道:“你既求肯了,我又怎会推拒?今儿个领着她走了一遭,算是看破了柳二郎为人。晌午那会子失魂落魄而去,我怕其出了意外,便打发护院跟着,料想过会子也就回转了。”
邢岫烟这才放下心来,道:“她虽性子……古怪,可到底不是坏人。”
陈斯远道:“她是好是坏与我何干?若不是冲着表姐,我才懒得理她。”
邢岫烟顿时掩口而笑。心下暗忖,表弟倒是个喜憎分明的,枉那妙玉自诩天仙,不意表弟却全然不在意。
正思量间,忽而便有一双大脚将自个儿的左脚夹住,邢岫烟顿时面上一嗔。闷头吃了一会子,也禁不住抬起右脚来去戳陈斯远。
二人你夹我、我戳你的不亦乐乎,红玉等早瞧出端倪来,干脆掩口笑着悄然退了出去。
她们这一走,邢岫烟立时回过神来,嗔怪道:“偏你顽童也似,说不得红玉心下正笑话咱们呢。”
陈斯远不干了,道:“单说我?方才你也没少戳我。”
邢岫烟无言以对,便白了其一眼,随即自个儿也笑了起来。不知为何,每回与表弟相处,原本还好好儿的,可只消过得半晌二人便好似退回了孩提之时。
待用过了一盏茶,邢岫烟实在不好多留,便起身告辞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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