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——”凤姐儿身子前倾,压低了声音道:“早两日我寻珍大哥说了一遭,珍大哥今儿个回了话儿,说是京营将士极喜膠乳鞋底。已有主将奏请兵部置办此物,又有等不及的军士径直寻了工坊,一下子就订了二百双呢。”
陈斯远大笑道:“可喜可贺,想来要不了多久二嫂子便能见回头钱了。”
凤姐儿笑道:“多亏了远兄弟点拨,否则又怎会有这等好事儿?”
凤姐儿私底下自个儿盘算过,京师百万人口,只消半数用了工坊的膠乳鞋底,那便是七、八千两,好大一笔银钱!
且这鞋底虽然厚实,却也有春夏秋冬之分,总不能一年到头只一双鞋吧?过上二三年,鞋底磨坏了,是不是又要换上几双?
再加上军中采买,刨去雇工、本钱,单是凤姐儿一年下来少说也要进账三四千银子,可不比那提心吊胆的放账强了百套?
也是眼看便能赚到钱,凤姐儿心绪大好,今儿个连带着都给贾琏了一分好脸色。
陈斯远又献计道:“想来权贵之家,尤其是内中女眷,只怕不喜这种随大流的货色。二嫂子何不单选出两个伙计来,拿了模子往各处量身定制……自然,这价钱也要水涨船高。”
凤姐儿听得大为意动,禁不住合掌道:“便说远兄弟有陶朱之能,我看啊,分明便是陶朱转世才对!”
“二嫂子谬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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