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也是,二十来岁的人,每日家被关在家里造小人,偏生还一直造不出来。薛蟠又是散漫惯了的,哪里耐得住性子一直宅在家里?
能憋闷到今日,也是薛蟠这人孝顺了。若是换做陈斯远,只怕早就翻墙跑出去自在了。
再说那薛蝌,大抵也不想与薛蟠厮混,这才干脆装作醉酒?
思量间已被薛蟠扯进仪门里,因陈斯远与薛家大房乃是通家之好,得了信儿的曹氏便领了丫鬟、婆子迎了出来。
薛姨妈长了一辈,自然不好迎出来。
那薛蟠见了曹氏,立时好似耗子见了猫。
曹氏蹙眉道:“怎可如此无礼?还不快放开远兄弟!”
薛蟠讪讪松了手,陈斯远这才得空与曹氏见礼。
待厮见过,薛蟠又张罗着摆酒,曹氏横了其一眼,说道:“母亲这会子尚在堂中,远兄弟来了自是要好生款待,可这酒……还是少喝为妙。”
薛蟠闷头咕哝道:“这也不行、那也不行,活着还有什么意趣?莫不如死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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