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言难尽啊。”陈斯远便将今日经历说了一遭,直接听得薛姨妈先喜后忧。
待听罢了,薛姨妈禁不住骂街道:“好个老匹夫,琴丫头都不愿意,偏他守着劳什子‘一诺千金’,真真儿不当人子!”
顿了顿,又蹙眉看向陈斯远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?琴丫头再不愿意,她也做不得主。若是梅翰林应承了,这婚事只怕就成了。那来日……”
来日薛蝌得了梅翰林帮衬,这皇商差事岂不是要落在薛家二房了?
陈斯远呷了口香茗道:“此事也不是没有破局之法。”
薛姨妈顿时松了口气,说道:“就知你有主意,快说说怎么个法子?”
陈斯远道:“梅翰林之子梅冲临别时曾说,其早与邻家女郎有了私情。我仔细扫听了一番,梅家左邻大理寺少丞单家,其家中有女年方二八,还不曾婚配。我看梅冲此人优柔寡断,若想破局,不若催逼那单家女郎出面。”
薛姨妈道:“这倒是个法子。”只是她与单家素无往来,又如何给单家姑娘递话儿?
左思右想,一时没了主意,薛姨妈便道:“可还有旁的法子?”
陈斯远自然有,可宝琴率真明朗,陈斯远实在不忍让其自污毁了名声,便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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