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应丫鬟掩口笑着避出去,内中便只余下二人。
宝姐姐便道:“我那好妹妹头晌来了一遭?可送了你什么物件儿?”
陈斯远笑道:“一匣子湖笔。”
宝姐姐嗔道:“她倒是会邀买人心,非但是你这儿,大家伙都送了礼物,连环哥儿都有一份儿呢。”
陈斯远情知因着贾母那日故意捧了宝琴,宝姐姐虽早知贾母存心不良,也难免心下不服。于是哈哈一笑,也不多说什么。
他正待说起旁的,谁知宝姐姐竟先开了口,道:“你可知凤丫头今儿个辞了管家差事?”
陈斯远道:“果然辞了去?”
宝姐姐颔首道:“也是古怪,她最爱揽权,却不知怎么舍得的。下晌那会子装模作样去了老太太处,当着老太太、太太的面儿说要调养身子骨,求老太太另寻管家之人。”
陈斯远道:“老太太怎么说的?”
宝姐姐笑道:“老太太能如何说?只道她早已不管家事,既然是我那姨妈掌家,一应庶务自是姨妈做主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