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姐姐如今早就不去想那劳什子的金玉良缘,可薛家大房、二房间隙已生,她又怎肯平白让宝琴压过自个儿一头?
奈何过后评诗,林丫头又得了头一等,宝姐姐只与宝琴同列次一等。换做旁人也就罢了,与琴丫头同列一等,宝姐姐如何能忍?
陈斯远惯会察言观色,眼见劝说半晌也不见宝姐姐消了气儿,便知这内中定有宝琴之故。
这等事儿不好劝说,他便故作不知,又趁着四下无人与宝姐姐好生温存,自不多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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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仁寺左近。
牙人挤出一抹笑道:“姑娘哎,小的实在没见过姑娘这般难伺候的。前头那两进宅院,姑娘嫌贵;如今这一进小院儿不过三十两一年,姑娘又嫌小……啧,小的走了一下晌了,没得为这买卖磨平了鞋底子,要不然姑娘另请高明?”
清梵蹙眉说道:“我又不曾说错,这屋舍极为破败,哪里就值三十两一年了?”
牙人拱手道:“内城寸土寸金,可不就得三十两?姑娘若是还嫌贵,不若去外城寻一寻?”
清梵正待说旁的,后头的妙玉就道:“就此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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