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不知是什么好事儿?”
陈斯远道:“单先生可是有一族兄为大理寺丞?”
那单聘仁抚须得意道:“不错,不瞒哥儿,我与族兄少时便情同手足。前几年族兄还想为我谋个书办的差事,奈何哥儿也知,我这等闲散性子,只怕不耐庶务,便只好推拒族兄好意了。”
陈斯远笑道:“单先生颇得雅趣,自是瞧不上那等刀笔吏的庶务。”
“不知这好事——”
“哦,单先生可知你那族兄左邻乃是梅翰林家?”
单聘仁点头道:“倒是有所耳闻。”
陈斯远道:“我与梅翰林家中多有往来,前次听梅兄无意中提及,其人竟相中了先生族兄之女。”
“二姐儿?”
陈斯远笑着颔首,道:“梅家三代翰林,可谓诗书传家,梅兄小小年纪,错非梅翰林拘着不让下场,只怕如今也过了乡试。啧,先生以为,此事算不算是好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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